我跟着墨渊走进一间没有任何窗户的密室，心脏狂跳，手心里全是冷汗。是摊牌的时候了吗？我会被怎么处理？清除记忆？还是更糟？

然而，墨渊并没有质问我的手机或论坛。他只是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，递到我面前。

“李凡，你的灵根资质，是本次所有参与者中最差的，堪称‘朽木’。”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，“但是，你在‘幽冥幻境’中展现出的生存策略，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流派，充满了……野性的效率。”

我愣住了，抬头看着他。

“天道集团需要的，不全是天才。”他指了指那份文件，“这是录用通知书。职位是‘网络安全部——防火墙项目部见习专员’。”

“防火墙……项目部？”我喃喃重复，完全没搞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。

墨渊的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，转瞬即逝。“我们部门的工作，就是监测、识别并清除那些试图利用‘系统漏洞’——比如某些非法的异界连接、未经授权的规则篡改——潜入或破坏公司系统的‘害虫’。”

他目光锐利地看着我，仿佛能穿透我的身体，看到我口袋里的那个旧手机。

“恭喜你，李凡。你现在是官方认可的‘猎人’了。希望你和你的……‘小玩意儿’，能对公司有所贡献。”

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。我明白了。他早就知道了！他不仅没揭穿我，反而把我这个“漏洞利用者”招安了！我从一个随时可能被清理的“猎物”，摇身一变，成了抓贼的“猎人”？这反转太过荒谬，让我一时无法思考。